下午有点儿发烧摸鱼写了一点东西有点虐。也算是番外?
按照凌远和李熏然的性格写,可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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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李熏然把人带回局里去没想到差点儿给他烦死,一个脸上有疤的壮汉小流氓坐下来平静没一会儿,就开始哭,哭到晚上十一点多李熏然给自家那口子打电话,凌远听了一笑说,喂点水,别给人家哭脱水了哈,回来路上小心点。
李熏然听了温暖的笑了笑,挂上电话,跟值班的人说了一声,自己先走。那头小流氓一边还在嗷嗷哭他老大不容易这么多年当亲兄弟……哭得声泪俱下哦特别像个孩子,队里新来的小年轻说副队走吧走吧这都几点了。
李熏然晚上回到家,凌远在洗澡,浴室里听见他进门,朝外头喊,面在微波炉里,自己拿。
菠菜鸡汤面,底下窝了个鸡蛋。李熏然美美的吃。
话说其实李熏然能和凌远认识不算是个意外,想重新开始的人选择大概雷同,那时候凌远妻子去世了三年,不想再留在伤心的地方,一院调了三院,隔着半个遥远的上海;那时候李熏然大病初愈,薄靳言娶了简遥,他一人来了上海。
都有各自过去的旧日噩梦,也都想放弃曾经的过往。
作为普外大主任的医生凌远还想得周到些,在上海搬个家也算简单,而李熏然提着足够一周穿的衣服就来了,连房子都没找。
话说其实也是个意外,如果上海下午的那个雨天,他们没有因为忘记雨伞而躲在同一个麦当劳的屋檐下,如果……
如果是不存在的,事实是那天凌远给因为迷路淋得半透的李熏然买了一杯热橙汁。
李熏然说我想找个房子。
凌远说,我正缺个室友。
于是就像所有的故事开头一样,两个面带微笑却目含悲伤的人理所应当一起回去了后来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也说不清楚这段感情什么时候开始的,凌远的内心无法否认的还有愧疚和担忧,直到两年之后有一天晚上他找大学同学明楼喝酒,直到那一天晚上妻子在梦里希望他幸福然后告别远走。
醒来的时候李熏然担忧的望着他,担忧的说,你在梦里哭了。
总而言之,其实凌远和李熏然是一类人,对工作有多铁面无私,私下里就有多温柔多暖多美好。
简遥有次来上海公干,开玩笑跟他说,我都想象不出来你们两个人还能吵架。
李熏然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就没吵过。
简遥看了看李熏然自顾自微笑起来的模样说唉,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李熏然脸红了一半说我是喜欢他,可我不太明白他喜欢不喜欢我啊。
简遥给了他一个欠捧的眼神,说熏然哥,你记得当年你跟我说过什么吗?男人啊,都禁不起试。
李熏然说,那可是凌远啊。
简遥说,那他也是个男人嘛。
……
和当年试薄靳言一样,三人约会,简遥装着自己还没嫁人,拉上凌远和李熏然一起去酒吧。
赌酒的人还是李熏然和简遥,喝干醋的人变成了凌远。
简遥还是说,熏然哥,你上去唱首歌吧。
李熏然说,好。
凌远坐在看着李熏然伸着大长腿,坐在高脚凳上,笑着说,我想唱首歌,以前总是唱首歌祝福别人,今天想唱首歌给自己。
于是凌远就听他唱起了一首《稳稳的幸福》。
听他唱,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也听他唱每次伸手入怀中能有你的温度。
凌远突然觉得他好像又能爱了。
送简遥回宾馆,两个人再回家,走到楼下小花园,凌远突然停下了脚步。
凌远说,
李熏然,让我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