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以忘言

开个小号,专门扔楼诚脑洞。大号是这个:群燕辞归。回复的时候用,被lof逼死。

不出本子。

【凌李】年轮02 end

2

他俩谁都不知道,李局气到把凌远的身世翻了一遍,还翻了一遍又一遍,憋在心里好几个晚上,中有一个晚上吃饭,跟李熏然他妈妈自己夫人说,凌远小时候没像然然似的被人疼。细节没讲多少先把李妈妈招哭了,哭了好久李局都劝不住。

李妈妈是完全不理解小孩儿怎么小时候就不招人疼的呢。

而李熏然还在为自己爱凌远爱的太多而烦忧,按理说两个双在一起应该没那么多事儿。可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你总在猜测他在想什么,你总怕他会离开,却又每分每秒都思念他。明知不可的也会去喜欢,早早判了死刑还是会喜欢,只要见了面就心生欢喜。喜欢一个人都如此了,更何况爱一个人呢?

这对一个警察,和一个医生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这没办法,爱一个人,是一件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李熏然细细想来,都有点对自己生气了。然后下了火车,下班凌远三请四催来接他,就没摆好脸色。凌远知道家里这小祖宗说风就是雨,却很好哄,回来洗个澡吃点儿好东西,就高兴了。李熏然这小脾性让凌远的胃都养好了不少。

傍晚的大雨倾盆,整个城市都哗啦哗啦的作响,刚才还聊着天说这话听着交通广播,没一会儿李熏然就在副驾睡着了,打着轻轻鼾。

等红灯的时候凌远不为人知的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看李熏然在他身边睡着,让他总觉得心底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

警局离家里近,上海大堵车到家也不晚,停了车李熏然还没醒,凌远放低了副驾让李熏然又睡了会儿,等回家凌远做饭李熏然收拾碗筷才不过八点半,李熏然心血来潮把毛线抱过来要给毛线剪指甲。

吃的圆滚滚的小母猫才不让他剪指甲,挠李熏然买的布艺沙发还没挠够,一人一猫差点儿打上一架。

“不许动,举起手来!”

“喵!”

一只爪子剪完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喵!喵!”

两只爪子剪完了。

“你所有的喵都是呈堂公证!”

“喵!喵!喵!”

三只爪子剪完了。

“你特喵还敢踹我!不知道什么是袭警!”

“喵!喵!喵!喵!”

四只爪子剪完了。

毛线窜下去吃凌远刚给他开的小鱼罐头,凌远到沙发坐下,把李熏然薅进卧室里关了客厅的灯。

晚上九点,凌医生说好孩子要早点睡觉。

然后李熏然嘿嘿笑着在被窝里撩他。亲吻,探索,手指纠缠。在生理意义上凌远要把李熏然办了的时候,李熏然呼呼的睡着了。

……

虽然爱人大概是真的累到极限了,可尊严被挑战了,凌远觉得自己有点儿生气。

于是李熏然三十出头几岁的生日凌晨被他俩愉快的睡了过去。

 

凌远其实做了好多设想,设想该怎么对李熏然浪漫,比如第二天早上做点儿清晨运动然后送个礼物甜甜蜜蜜的恶心一下。

然而现实是李熏然难得大周末比他先醒了,坐在沙发里一边撸猫一边跟父母视讯,李局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男人,话不多,知道他挺好的就把ipad给了李妈妈。

李妈妈就又开始跟李熏然絮叨。

门口的菜啊,简瑶的女儿会说话了啊第一句说就是“爸爸,别吃鱼了。”,简瑶妹妹高考可好了上了个好大学啊,上海热不热啊冷不冷啊。

李妈妈还在絮叨,一道一道汤跟他说,凌远刷完牙端了杯咖啡叼了一块面包,挨着李熏然坐下,把毛线抱过来揉下巴。最后终于说道凌远了。

李熏然以为妈妈又要劝他和凌远分开,结果听李妈妈说回头我给你找几个偏方,养胃的。

“……妈,凌远他自己就是个大夫。”

“那他也不是中医大夫,啊,听话……”

凌远突然觉得眼睛一热,眼泪倒是没出来。

猫咪在他怀里呼噜呼噜的,突然停了又接着呼噜呼噜。

凌远总觉得李熏然其实根本不知道他给了他多少,多少他从前都没有的。

李妈妈总算说完了,关了视讯。

毛线跳下沙发跑厨房晒太阳去了。

凌远喝完最后一杯咖啡,搂着李熏然坐着,把李熏然头枕他大腿上了,扥了颗棉签有一下没一下的出来给李熏然掏耳朵。

李熏然这个人唇红齿白的漂亮相,耳朵也长得漂亮,雪白的一小朵,还带着点儿胎毛,凌远怕他疼,小心的一下一下给他掏,看李熏然又要在他膝盖上睡着了,让他翻了个身掏另外一只。

沙发小,李熏然屈着膝盖转过来整个人弯进他怀里。

凌远扔了棉签,微微的低下头,看着李熏然鬓边生了一根白发,轻轻的捻在手里。

“……别拔,拔一根长十根。”

“嗯。”

“你也有。”

“嗯。”

“以前看爸爸长白头发,心里很难过。”

“……”

“凌远,你看,现在你长了,我也长了。”

他进的当年进了一院实习,明楼跟他同期,拜了神外一把刀为师,普外神外本来隔得很远,有次明楼跟着老师会诊过来,不知道聊到什么,突然指了指鬓边跟他说,这里是颞叶。Temporal lobe。代表了时间,也代表了记忆,就连白发也先从这里长。

树有年轮,都是死了才能见的,人却有双鬓……

但是终归不是老去,而是一道年轮。

李熏然偷偷的扣上了他右手的五指,据说刑警队里装枪拆枪没人赢得了李熏然。

凌远把人扶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温柔的咬他的嘴唇,手伸进衣服里,贴着腰线慢慢动作。

李熏然觉得自己像泡在有满满一缸的热水里,舒服的眼睛又要闭上。

“……可别再睡着了。”

凌远把李熏然在沙发上赤条条的扒了,李熏然扯过一挑薄毯子盖在俩人身上。

后来毯子也抓不住,卷在沙发里。

后来腿也勾不住,狼狈的被凌远压着。

一下一下往里进的太狠。

再后来李熏然小小的晕了一阵,被凌远抱回房,裹进早上还没收拾的被子里。

稍微清醒些,就见凌远拿了两条链子出来,周大福的,红绳子栓了几颗金珠子,自己戴上也给他戴上。

李熏然记得简瑶的宝宝也有一条,微信上发的,戴在白嫩嫩肉呼呼的手腕上,说是多财多福。

红绳子拉紧了。

“……什么呀。”

李熏然滚在被子里笑,还不小心拿脚踹他。

凌远老脸红了青了,青了又白了,然后又红了。

“生日礼物。”

“……哈哈哈哈……”

“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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