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以忘言

开个小号,专门扔楼诚脑洞。大号是这个:群燕辞归。回复的时候用,被lof逼死。

不出本子。

克氏外科学 18

ABO的另一种玩儿法。

不是ABO世界观、不是ABO世界观、不是ABO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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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结了婚了的福利当然不止做爱的正当权利,腻味和恩爱同样是福利,让明楼明大主任医院食物链的最顶端和家里食物链的最底端把他很久以来想要做的事情都做了,结婚之前,明主任特别明白什么叫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因为心里的情愫太不相同,而他又明白了那是怎样一种情愫,就连拥抱也要再三考虑,以免过了界,造成任何一点误会和难堪。

简而言之,结婚之前,明主任都快憋死了,这也解释了为何这俩人结婚之后就更加的是一个大写的腻味了。结婚之前虐单身狗顶多就是眼神交流,结婚之后肢体交流伤害又何止一百万吨TNT。

何况又不是在众人前。

明诚站着累,没过半分钟就坐在他旁边,大腿贴着大腿。

亲昵做爱拥抱亲吻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只要一个眼神都能激活脑啡肽抑制疼痛。

反正明长官上下其手把口水蹭在对方喉结锁骨第一肋间的时候渐渐感到疼痛开始减轻了。

然后在明诚推他的时候说,脑啡肽。

明诚对此回应,蹭出火来怎么办。我的火,不是你的,澄清一下。

所以五分钟之后,为了自己的脑神经元考虑,明主任不太满意的停了手。

但是洗澡睡觉倒在床上,明楼叠勺子一样搂过明诚的时候手还是钻到了对方衣服里,贴着小肚子,义正言辞的说天凉了,手凉,取暖,你知道外科医生的手多宝贵。

明诚闭着眼睛磨牙,值钱还打架,值钱上保险啊。

霸道总裁撒起娇来除了肉满还是肉麻,奈何是爱人,明诚忍了。

 

第二天上班,产假休完的学姐趁着还没交班和科里的同事闲聊天,学姐没有受到产后抑郁的折磨也没受到带孩子的折磨,被折磨的是行政处的李秘书。明诚结婚以后学姐就特别喜欢叫上明诚一起吐槽男人们犯起蠢来“是多么的可怕”。明诚没敢给学姐纠正,自己是个gay,不是用女生的心情心态身体认知喜欢男生。早交班完了,学姐忙去了,他还要听麻醉科大主任,摇摇头,跟他说,女生啊,真是,太难理解了你说是不是。明诚更不敢说明楼也不是用女生的心情心态身体认知喜欢男生。

大家都是学医的嘛,为何就不懂这些细微的精细的却很好理解的差异呢。

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咯咯笑着塞给他一本书然后跑走了,因为她不是第一个,所以明诚很清楚小姑娘在笑个啥,这年头腐女横行,好像gay都是一种流行文化。而且人家小姑娘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不良嗜好,业务工作学习上那真是堪比当年的明诚了。

然后明诚低头看了看小姑娘塞给自己的书。           

“ABO?血型?”

对于这些他向来没放在心上,扔进自己储物柜出门进手术室了。十个小时后下班出来换衣服才又想起这本“有关于血型”的小本子来。

大概因为今天抢救上了自体输血避免了和行政处扯皮,明诚回到家等阿香做饭的时候,翻起了这本封面还挺清新的小本子。

其实抛却“血型”不谈,确实是挺清新的,谈谈恋爱,作一作,分分手什么的……

然后他就被信息素,标记,成结,重新洗了一遍三观,连明楼进了书房都不知道。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明楼看着明诚觉得更不对了,自己自小养大的孩子,在他面前何时犯过傻,这犯傻么,一定是病了,而且看他的脸还红扑扑的。明楼瞬间心疼担心坏了,麻醉科人少活多挨欺负他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了,孩子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谁敢让阿诚受委屈,明主任第二天就让他破产!

“阿诚?怎么了?”

明诚缓缓抬起头来,脸更红了。

“大哥,你知道ABO吗?”

……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明大主任心疼的拍拍对方的脸。

“明白啊。Alpha/Beta/Omega嘛。”

“大哥对这个也有研究吗?”

“啊,虽然及其的不科学,根本谈不上科学这两个字,但是你要知道,味道连着嗅球嗅球连着海马,自然就与情感、性和记忆相关……”

“比如说阿诚的味道就比较像兰花,因为阿香用的金纺是兰花味儿的。”

“……那明主任的味道一定是消毒液的味道了。”

“胡说,现在刷手液做得都像洗手液。”

“咱们家小少爷就一身奶味儿乳臭未干。”

两个事业有成的老大不小的男人一起笑成了一团,明大主任就有本事三句话哄好自己爱人不管对方多难搞,何况阿诚还那么好。

明台小少爷拉着程小姐上楼又忘了敲门,再次不小心直面两个哥哥又笑着笑着亲到了一起去了,小少爷抬手挡住了程小姐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两个哥哥。

“大哥,阿诚哥,大姐叫你俩下楼,吃饭!”

 

程小姐第一次来家里吃饭,大姐明镜看着心里一百个欢喜,吃到差不多了,明台暗示了一下程锦云,程锦云端着半杯酒站起来要敬阿诚。

“大嫂。”

明台一脸坏笑,明镜和明楼一口酒差点没呛进气管里去。

“呵。”明诚不动声色,站起来说了一声好,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明台说大嫂特别贤惠,平时在医院里也没时间打招呼,大嫂多担待。”

“好说,好说。”明诚又喝了一杯酒,对着自己未来弟妹笑得特别真诚、善良、贤惠。

明楼还在咳呢,还不忘了脚底下狠狠的踩了明台一脚,直接踩得明台弯了腰脸贴着桌面挣扎,还不敢让大姐看出来。

“锦云啊,别跟着明台瞎胡闹,叫什么大嫂,你跟着叫阿诚哥就好了啦。”

大姐明镜发话,小少爷拯救了自己被大哥蹂躏的脚,还不忘给两个哥哥比了个鬼脸。

 

明诚酒量不太好晚上被暗搓搓的小少爷灌了一瓶半干红下去,餐后娱乐时间弹了一首曲子就晕得有些晃神,弹完最后一个颤音差点儿从钢琴凳上摔下去,还好有明楼手疾眼快扶着,半拖半抱回了房间。

明楼很清楚自家小少爷道歉的诚意,毕竟谁能想得到明诚但凡喝醉了酒就像一只树袋熊,现在特大号的树袋熊就傻乎乎的抱着他对着他笑。明楼半天也脱不下对方一件衬衫来。

“乖。”

明楼哄了哄人,对方委委屈屈的撒了手,明楼以最快的速度速战速决顺手把人扔进浴缸,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结果特大号树袋熊又发起了进攻,一搂一半,明楼身上那件衬衫就湿了个半透。

……

对方继续很无辜的对他笑,实则明楼今晚也没想当柳下惠。

“找事儿是吧?”

 

人还软著,润滑也不够,可因为醉酒,明诚也觉不出疼来,只觉得情与欲因为酒,变得绵长而柔软,像藤蔓一样攀岩向上肆意生长,一把火就能烧得燎原,烧尽枯草。

明楼却怕他疼,怕他难受,对方的怀抱越收越紧可却一直在笑,柔软温热的皮肉相贴两颗心脏隔着两条胸骨跳成了一样的旋律,震颤着也欢愉着。

明楼其实没告诉他,他的身上真的有一股味道,那股味道的名字就叫心香,带着他所有念想,早已烙印在他身上,无法割舍,想要同生同寂。

第二次的时候被放在床上,明诚的酒已经醒了,疼和欢愉接踵而来,却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之中,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是这个人。

明楼察觉出身下的人酒醒了,却是因为刚才那个傻乎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与温暖。

身下人,笑得很漂亮的跟他说,“你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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