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以忘言

开个小号,专门扔楼诚脑洞。大号是这个:群燕辞归。回复的时候用,被lof逼死。

不出本子。

克氏外科学15

要刷一刷剧情了,不然真没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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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王天风对明台就是个大写的宠,这没什么好说的,可以说全院都知道,而这种事自王天风进了76号这十好几年就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更何况这明台是什么人?王天风死对头明楼名义上的弟弟啊。

 
 
 

于是全院都想围观明台就像围观熊猫一样。

 
 
 

对此王天风照旧不管不顾,一脸就是老子要宠的人怎么着吧。

 
 
 

明楼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明台顺便打王天风一顿,尤其是在他下楼一趟借着会诊的名义拿了一份明台写的病例报告。

 
 
 

明楼看完觉得自己气得快冒烟了。

 
 
 

当医生的是该有自信,自信自己能做好手术,手术做好还有自信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不成天提心吊胆的,可还有个词儿容易跟自信弄混,那个词儿叫自满。以为自己什么都会,什么都行。

 
 
 

少年人都有的毛病,其实就是明诚当学生的时候,他没遇见。可明诚着实是个复印机一样的学神例外,总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是吧。

 
 
 

明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把小少爷叫回家训了半个小时,虽然这半个小时其实都用来骂王天风了,然后叫他回医院,老老实实的重新写。

 
 
 

小少爷拿着大哥给的钥匙回了明楼办公室,刚巧碰上值夜班的明诚下来吃夜宵,小少爷写一遍,明诚顶着要被明主任扒皮的风险给他通篇(其实重写)改一遍,然后小少爷再抄一遍,明诚再问一遍。问诊的疏漏明天再补,至少先补得像了个样子。

 
 
 

小少爷写完了,晚上九点多了,明诚给他拿了个苹果削好了那牙签给他戳着吃。

 
 
 

小少爷也知道自己错了,闷头吃水果。

 
 
 

明诚也不想多说他什么,毕竟这也不全是他的错。

 
 
 

像以前他们还手写病历,如今电脑里全是模板,医院又忙,认认真真对待的人越来越少了。可医学里有个被人念来念去都神神叨叨的词儿叫临床思维,都说自己有,可又没人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去了德国的那几年,明诚才真真正正明白,所谓的临床思维,到底有多简单,多接地气。

 
 
 

无非也就是推断和证明的循环罔替,一半讲求因果,一半讲求论证,只是临床医生没那么多机会,容错率几乎没有,不然哪里来的误诊和医患纠纷。

 
 
 

老医生的经验值都不是随意加成的,可天分这种东西确实能抵消些年头。

 
 
 

明诚只是觉得有时候,自己能难容自己犯错,毕竟犯错总是太疼。

 
 
 

吃完了苹果小少爷腮帮子撑的像只小松鼠,明诚看了突然说不出的不忍心,于是从明楼办公室的冰箱里又拿出一个苹果来在自己手里捂了一会儿给小少爷带回宿舍啃。

 
 
 

明台这次没来得及细究其中深意,比如明楼其实不太爱吃苹果,但是明诚喜欢,而这里是明楼的办公室。

 
 
 

把小少爷送到楼下,刚好寻呼机就响了,深夜警察压来的案子,婚外恋第三者隔壁家老王孩子不是自己的,妈妈没救过来,没到医院就断气儿了,孩子还不知道,躺在手术床上等麻醉,普外二肝胆组的组长还有心外的大主任王天风大半夜被叫回来,右心耳一刀,再来脾脏是保不住了,肝脏需要缝起来。

 
 
 

这么一折腾直接折腾到了早上。

 
 
 

这种事儿明诚向来不想知道结局。

 
 
 

结果刚出了心外CICU就看见明台站在外头,低着头,小少爷嘴巴都咬白了。

 
 
 

明台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儿,谁知道来的这么快。

 
 
 

作为家里哥哥,明诚把小少爷拉走到了没人的角落,小少爷还回头看呢。

 
 
 

到底是想起母亲早逝的缘故。

 
 
 

明诚不忍心,把硬邦邦的小少爷搂在怀里拍了拍,没拍完呢就听王天风在他背后阴飕飕的说,明家人感情真好,仆人都当真兄弟。

 
 
 

……

 
 
 

明诚放开明台正对上王天风似笑非笑的样子,再来了句,“Live-in PA。”算是盖棺定论,然后拖走了小少爷给他打手术记录去。

 
 
 

 

 
 
 

值班的第二天赶完交班赶完报告看完病人就能放上小半天的假,明诚困得厉害,只套上白衣就下了楼,下了楼往明主任办公室后头的值班室大床里钻,一觉睡到了中午,明楼买了外卖叫他起来吃饭。

 
 
 

肾上腺飙升了整整半夜,一点胃口也没有,就是困倦想睡觉。

 
 
 

明楼又哄了一会儿人才起来,抱着他值班室的被子喝酸奶,然后下来吃饭。

 
 
 

明楼深谙养生之道,最知道吃饭的时候不能教训孩子,

 
 
 

看明诚总算精精神神喝完了最后一杯奶茶才问起,小家伙的病例写的真是不错啊,简直一夜未见刮目相看。

 
 
 

明诚忍不住一缩脖子,开明楼抬手就比划了他一下,说他越来越放肆了,明诚没忍住就回他一句,还不是你……

 
 
 

“我怎样?”

 
 
 

“你宠的。”

 
 
 

明楼收起了笑容,看着明诚别有深意。

 
 
 

人不罚是不是了。

 
 
 

明楼觉得自己何止是食物链最低端,简直威严都成负值了。

 
 
 

惩罚的方式幼稚的可以,明楼明大主任呵了呵手指,开始咯吱明诚,杠铃般的低音炮真你是盖的,不过一会儿明诚就笑得没劲了,只剩在值班室的下铺滚来滚去躲避明主任的攻击。

 
 
 

……

 
 
 

可惜午休的大好时光总是转瞬即逝,明楼下午的号已经排到了六十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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